男女主角分别是秋阳棠棠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爱上了心疼七年的“坏人”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秃头啊咯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他每次经过住院部走廊,指尖都会无意识地摩挲手腕上的旧疤。“好。”我替他拂去肩上的雪,工服下隐约传来绷带的摩擦声,“后背的伤……还疼吗?”他忽然笑了,低头继续拧螺丝:“在看守所里,同屋的教我打拳,说能抗揍。”扳手敲在金属上,迸出细小的火星,“其实最疼的,是每天数着墙上的砖缝,想你会不会结婚,会不会忘了我。”雪粒子突然变大,砸在铁皮上噼里啪啦。我想起易峙说的“城郊修车铺”,不过是间二十平米的平房,进门就能看见他用木板搭的床,枕边放着本翻烂的《飞鸟集》——扉页上画着只振翅的鹰,翅膀边缘写着我的名字。凌晨三点,警车的鸣笛惊醒了冻僵的麻雀。沈砚的旧手机在枕边震动,屏幕上跳着陌生号码:“老三,赵哥的场子今晚开业,你来不来?”他攥紧手机的指节发白...
《我爱上了心疼七年的“坏人”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他每次经过住院部走廊,指尖都会无意识地摩挲手腕上的旧疤。
“好。”
我替他拂去肩上的雪,工服下隐约传来绷带的摩擦声,“后背的伤……还疼吗?”他忽然笑了,低头继续拧螺丝:“在看守所里,同屋的教我打拳,说能抗揍。”
扳手敲在金属上,迸出细小的火星,“其实最疼的,是每天数着墙上的砖缝,想你会不会结婚,会不会忘了我。”
雪粒子突然变大,砸在铁皮上噼里啪啦。
我想起易峙说的“城郊修车铺”,不过是间二十平米的平房,进门就能看见他用木板搭的床,枕边放着本翻烂的《飞鸟集》——扉页上画着只振翅的鹰,翅膀边缘写着我的名字。
凌晨三点,警车的鸣笛惊醒了冻僵的麻雀。
沈砚的旧手机在枕边震动,屏幕上跳着陌生号码:“老三,赵哥的场子今晚开业,你来不来?”他攥紧手机的指节发白,我看见他设为屏保的照片——是七年前我穿白裙子的样子,裙摆上的血渍被修成了红玫瑰。
“不去。”
他对着黑暗呢喃,像在说服自己。
我摸到他后背的绷带,潮湿的血迹渗了出来——那是下午替卡车换轮胎时,被生锈的钢板划的。
原来有些伤,永远停留在过去,如同他腕间被覆盖的锁链纹身,底下的雄鹰始终在挣扎。
第八章:烬明立春那天,父亲突然造访修车铺。
他的中山装沾着长途汽车的柴油味,公文包里装着我当年的大学成绩单:“跟我回家,考个编制。”
他盯着沈砚挂在墙上的工具,目光落在那辆总停在门口的破摩托上,“这种日子,不是你该过的。”
沈砚蹲在角落擦扳手,故意避开父亲的视线。
我看见他工装裤口袋里露出半截信封,是上周从看守所寄来的——同案犯的妻子问他借钱,说孩子要交学费。
“爸,”我握住父亲发颤的手,“你还记得吗?我第一次带他回家,他凌晨骑车去买爬鸡,骑了三个小时。”
父亲的瞳孔骤缩,仿佛想起那个把爬鸡放在餐桌上的清晨。
沈砚的手在柴油里泡得发白,却比任何时候都稳:“伯父,我在考货运资格证,下个月去应聘物流司机。”
他摸出揣在怀里的准考证,边角被体温焐得发皱,“以后跑长途,能攒下钱。”
父亲离开时
像刚下过雪的湖面”。
原来有些爱,是刻在骨血里的劫,是断翅的鹰终于学会在泥地上筑巢,是坠落的星光终究照亮了彼此的深渊。
易峙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,他轻轻叹了口气,把银戒塞进我掌心:“去吧,有些人,错过一次就是一辈子。”
我望着沈砚伸过来的手,掌心的薄茧还在,却多了道新的烫疤——是修车时被零件烫的。
跨上摩托的瞬间,沈砚的后背还是记忆里的温度。
他发动引擎前,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:“这次是真的,用修车铺半年的盈利买的。”
盒盖打开,是枚简单的银戒,戒圈上刻着两行小字:棠在左,砚在右。
雪片掠过脸颊,我听见他在风里说:“其实旋转餐厅倒闭那天,我偷偷翻进去了,在顶楼坐了整夜,想着如果有天能带你来看——”他的声音忽然哽咽,“原来比江景更美的,是你在我身边,连呼吸都带着光。”
摩托车在雪夜里飞驰,路过当年的毛纺厂时,沈砚忽然说:“你知道吗?你穿蓝布工作服的样子,比任何白裙子都好看。”
我贴着他的后背笑了,眼泪却砸在他外套上——原来最动人的情话,从来不是甜言蜜语,而是在深渊里抬头时,看见对方眼里倒映的自己。
雪越下越大,前方的路灯连成一条光带,像通往未来的路。
我望着沈砚腕间的雄鹰纹身,忽然明白,有些伤口永远不会愈合,却会成为彼此的勋章。
而我们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——在这场用疼痛与温柔织就的雾里,我们终于学会了,如何在暗夜里,成为彼此的光。
第七章:灼冬修车铺的铁皮屋顶在雪夜里叮叮作响时,沈砚正蹲在地上给一辆老捷达换刹车片。
我捧着搪瓷缸站在门口,看他后背绷出的肌肉线条在油渍斑斑的工服下起伏,暖黄的灯泡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只收起翅膀的鹰。
“手伸过来。”
他突然抬头,指尖沾着黑色机油,却小心地避开我掌心的银戒。
我递过热水,触到他指节的温度——比室外的雪更冷,却比记忆里的体温更真实。
他喝了口茶,水蒸气模糊了睫毛上的霜:“明天陪我去趟医院?”我知道他说的是哪家医院。
三年前沈秀兰去世的病房,床头卡上的名字早已被擦去,可
温度透过薄纱传来,“知道我为什么在厂区绕了三圈吗?”他的喉结在潮湿的空气里滚动,“你蹲在地上捡毛线时,辫子垂在胸前,像条黑色的瀑布,我怕开过去,就惊散了这幅画。”
雨声在头顶轰鸣,我望着他腕间被水浸透的袖口,雄鹰纹身的轮廓若隐若现。
他忽然低头,鼻尖几乎碰到我眉骨:“那天你坐我的车,帆布包上绣着‘平安’二字,”他的声音低得像片落叶,“我就想,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干净的人。”
那晚他带我去了滨江大道。
江风卷着咸涩扑进怀里,他的风衣披在我肩上,烟草味混着雪松气息将我裹住。
我们坐在防洪堤上,他指着对岸的霓虹:“看见那栋有星星灯的楼了吗?顶楼的旋转餐厅,能看见整个黄浦江的月亮。”
他忽然转头,睫毛上凝着的雨珠落进眼底,“等我攒够钱——”话音突然被汽笛声打断。
我望着他被风吹乱的头发,忽然发现他衬衫领口内侧有片淤青,形状像道指痕。
“沈砚,你到底做什么工作?”话出口的瞬间,他的身体猛地绷紧,指尖掐进防洪堤的水泥缝里。
“别问。”
他忽然笑了,指尖划过我手背,“知道为什么给你买白裙子吗?”他的目光落在我颈间,“因为你穿上它,像个没沾过泥的天使,而我——”他的声音突然沙哑,“就想做那个把天使拉下人间的魔鬼。”
江面上的货轮鸣笛而过,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。
我忽然想起阿芳的话:“他开雅阁却穿假名牌,带你去高档餐厅却总抢着买单,姑娘,这世道,没那么多贵人。”
可当他的手掌覆上我冰凉的指尖,所有疑虑都被江风吹散了。
试衣间的记忆突然与此刻重叠。
我望着掌心的银戒,戒圈内侧的“棠”字被体温焐得发烫。
七年前那个雪夜,他趴在我宿舍的床上,任我用棉签替他擦背上的刀伤,忽然说:“棠棠,你知道吗?你笑的时候,像团火,能把人烧成灰。”
雨声渐歇,路灯在积水里投下破碎的光斑。
我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银戒,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,像根细针扎进太阳穴。
三年前他消失时,带走了所有的谎言与温柔,却留下这道永远愈合不了的伤——原来最危险的陷阱,从
怕,”他坐在床边替我揉脚踝,“当年赵哥的货,其实是替我妈凑的手术费,现在他出狱了……”我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,忽然想起易峙说过的话:“有些债,不是用钱能还清的。”
指尖划过他后颈新蹭的淤青,忽然明白,我们始终在与过去的阴影赛跑,而唯一的护身符,是彼此交叠的掌心。
第十二章:烬暖小年那天,沈砚第一次正式走进我家老宅。
他怀里抱着两箱皖南特产,手腕上的雄鹰纹身被藏在羊毛衫袖口,却在递茶时露出半截银杏叶的纹路——那是他新纹的,说“这样回家就不会迷路”。
父亲坐在藤椅上,镜片后的目光在沈砚脸上停留三秒,忽然落在他手背上的烫疤:“当年买爬鸡,骑了三个小时摩托?”沈砚点头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,那是我中学时用的带卡通图案的瓷杯。
“后来才知道,”父亲忽然说,“那家爬鸡店在隔壁县,来回要翻两座山。”
他推了推眼镜,声音轻得像片落叶,“你妈总说,肯为你冒雪翻山的人,心是热的。”
沈砚猛地抬头,眼尾的泪痣在炉火旁泛着光。
我看见他喉结滚动,想说什么,却被母亲端来的鸡汤打断。
瓷勺碰着碗沿的声音里,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红布包,里面是串银杏叶编的手链:“伯母,这是棠棠在毛纺厂时,我偷偷捡的叶子,晒干后编的。”
母亲接过手链时,发现每片叶子上都用针刻了小字,连起来是“棠安砚宁”。
她的眼眶突然红了,把沈砚的手按在掌心:“回来就好,家里的棉鞋,早给你备好了。”
深夜守岁时,沈砚蹲在院子里放烟花。
火星子窜上夜空的瞬间,他忽然指着银河:“你看,星星也分两拨,一拨亮着,一拨暗着,却彼此照着路。”
转身时,他从羽绒服里掏出个铁盒,里面是七年前我替他包扎伤口时用过的棉签,每根都标着日期。
“本来想扔掉,”他声音混着烟花的爆裂声,“后来发现,这些伤口让我知道,原来有人会为我疼。”
指尖划过我腕间的“平安”银镯,他忽然笑了,“现在终于懂了,你父亲说的‘家’,不是房子,是有个人让你觉得,哪怕前路是霜雪,回头也有盏灯。”
烟花在头顶炸开,照亮他腕
第一章:雨夜残忆雨滴在防盗网上敲出细碎的鼓点时,我正对着衣柜第三层的白裙子出神。
真丝布料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左襟上那道浅褐色血痕却像道狰狞的疤,总在深夜里提醒我,有些故事从来不曾被雨水冲淡。
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,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像根细针扎进掌心:“七点,人民公园老地方,我带了样东西给你。”
指腹划过屏幕解锁,相册里的照片突然翻涌——2008年深秋的银杏大道,穿蓝布工作服的女孩站在落叶堆里,马尾辫上别着褪色的蝴蝶发卡,唇角沾着片金黄的叶子,眼睛亮得像淬了晨露的玻璃珠。
镜头对面的男人倚着银色雅阁,指间的烟头明灭,驼色风衣下摆被风掀起,露出半截纹着雄鹰的手腕。
那年我刚满二十,从皖南小城坐了八小时绿皮火车来到沪城。
毛纺厂的蓝布工作服短了两寸,露出手腕上母亲系的红绳,说是能拴住贵人。
晨雾未散的厂区里,我攥着皱巴巴的报到单,指甲边缘还留着洗毛线时蹭的靛蓝染料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引擎声。
“小姑娘,毛纺厂怎么走?”车窗摇下,男人的声音像浸了秋阳,带着低哑的磁质。
我转身时撞进他的目光里,胡茬青黑的下颌线棱角分明,眼尾微垂的弧度却含着三分笑,像块淬了火的铁,烫得人想躲。
后来无数次回想,若那时没注意到他腕骨处若隐若现的纹身,没贪恋他风衣上淡淡的烟草味,是不是就能避开这场用温柔织就的劫?可十七岁就跟着母亲在纺织厂打零工的我,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——他说“棠棠,你名字像幅画”,说“这双眼睛干净得能照见人影子”,说这话时指尖掠过我唇角的绒毛,惊起一阵细密的战栗。
厂区铁门在晨雾中浮现时,他突然递来支细烟,烟盒上的红玫瑰在晨光里开得妖冶:“第一次见这么干净的眼睛,像刚结冰的湖面。”
我盯着他指节上的薄茧,想起宿舍阿芳说的话:“城里男人的嘴,是抹了蜜的刀。”
可当他替我拂开粘在额角的湿刘海,指腹擦过眉骨时,我闻到他袖口若有若无的雪松味,竟鬼使神差地接过了烟。
“谢谢。”
下车时帆布包带拍到腿弯,洗得发白的蓝布裤管沾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