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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美谋杀?我反手送你进监狱 全集

乔未眠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结婚纪念日那天,我“意外”坠崖身亡。丈夫捧着我的骨灰盒痛哭流涕,媒体盛赞他是深情丈夫。他迅速拿到千万保险金,挽着新欢的手看海景别墅。而我坐在自家监控屏幕前,看着他给我的牛奶加料。“谋杀亲妻骗保?演技真好。”我按下保存键,将视频发给重案组。警察破门而入时,他正举杯庆祝。“我太太是自杀!”他歇斯底里。我推开人群,摘下墨镜:“哦?那请你解释下,牛奶里的胰岛素和氯丙嗪是哪位天使加的?”1.悬崖的风,像无数冰冷的钢针,狠狠扎进裸露的皮肤。视线里最后定格的,是崖顶边沿丈夫周明远那张惊骇欲绝、扭曲变形的脸,还有他徒劳伸向虚空、徒然抓握的手。紧接着,是永无止境的下坠,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像巨兽的胃囊,将我彻底吞噬。意识沉沦,归于死寂。2.再次醒来,是在...

主角:周明远热门   更新:2025-06-04 04:2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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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明远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完美谋杀?我反手送你进监狱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乔未眠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结婚纪念日那天,我“意外”坠崖身亡。丈夫捧着我的骨灰盒痛哭流涕,媒体盛赞他是深情丈夫。他迅速拿到千万保险金,挽着新欢的手看海景别墅。而我坐在自家监控屏幕前,看着他给我的牛奶加料。“谋杀亲妻骗保?演技真好。”我按下保存键,将视频发给重案组。警察破门而入时,他正举杯庆祝。“我太太是自杀!”他歇斯底里。我推开人群,摘下墨镜:“哦?那请你解释下,牛奶里的胰岛素和氯丙嗪是哪位天使加的?”1.悬崖的风,像无数冰冷的钢针,狠狠扎进裸露的皮肤。视线里最后定格的,是崖顶边沿丈夫周明远那张惊骇欲绝、扭曲变形的脸,还有他徒劳伸向虚空、徒然抓握的手。紧接着,是永无止境的下坠,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像巨兽的胃囊,将我彻底吞噬。意识沉沦,归于死寂。2.再次醒来,是在...

《完美谋杀?我反手送你进监狱 全集》精彩片段

结婚纪念日那天,我“意外”坠崖身亡。

丈夫捧着我的骨灰盒痛哭流涕,媒体盛赞他是深情丈夫。

他迅速拿到千万保险金,挽着新欢的手看海景别墅。

而我坐在自家监控屏幕前,看着他给我的牛奶加料。

“谋杀亲妻骗保?

演技真好。”

我按下保存键,将视频发给重案组。

警察破门而入时,他正举杯庆祝。

“我太太是自杀!”

他歇斯底里。

我推开人群,摘下墨镜:“哦?

那请你解释下,牛奶里的胰岛素和氯丙嗪是哪位天使加的?”

1.悬崖的风,像无数冰冷的钢针,狠狠扎进裸露的皮肤。

视线里最后定格的,是崖顶边沿丈夫周明远那张惊骇欲绝、扭曲变形的脸,还有他徒劳伸向虚空、徒然抓握的手。

紧接着,是永无止境的下坠,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像巨兽的胃囊,将我彻底吞噬。

意识沉沦,归于死寂。

2.再次醒来,是在一种奇异的悬浮状态。

没有身体,没有痛觉,只有一片无垠的、带着微弱电流声的虚空。

一段冰冷、毫无情绪起伏的电子合成音,直接在我的意识核心响起:检测到强烈生存意志及未竟因果。

生命体征强制维持。

能量储备激活:72小时。

目标:因果清算。

72小时?

清算?

没等我消化这荒诞离奇的信息,眼前的黑暗如潮水般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晰得令人心悸的画面——我家客厅的高清监控屏幕。

屏幕里,周明远正背对着镜头。

他穿着我们结婚纪念日那晚的羊绒衫,背影挺拔,动作从容。

他走到饮水机旁,接了小半杯温水,然后拉开厨房那个存放备用药品的抽屉——那个我因为轻微睡眠障碍,医生曾开过少量助眠药物的抽屉。

他精准地摸出一个小药瓶,拧开。

倒出几片白色的小药片在掌心,仔细看了看。

接着,他拿起桌上一盒崭新的牛奶,利落地剪开封口,将掌心的药片悉数投了进去。

他拿起一根细长的搅拌勺,伸进牛奶盒里,缓慢地、细致地搅动着,直到药片完全溶解无踪。

最后,他端起那盒加料的牛奶,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我无比熟悉的、带着温柔关切的微笑,朝卧室方向走来——屏幕的角落显示着时间:正是我“坠崖”身亡前大约一个小时。

画面到此定格
、缩小,缩成屏幕右上角一个不起眼的悬浮窗,仍在无声播放着周明远此刻的现实。

葬礼的哀乐声,像粘稠的油污,透过屏幕渗透出来。

灵堂正中,我的大幅黑白遗像在百合与白菊的簇拥下,笑容温婉。

周明远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,左臂戴着刺眼的孝箍。

他站在我的遗像旁,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沉甸甸、象征着终结的枣红色骨灰盒。

他低着头,肩膀剧烈地、无法抑制地耸动着,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,砸在骨灰盒光亮的漆面上,洇开深色的水渍。

他哭得几乎背过气去,身体摇摇欲坠,全靠旁边亲友的搀扶才勉强站稳。

“疏桐…我的疏桐啊…”他哽咽着,破碎的呼唤被哀乐撕裂,字字泣血。

“你怎么那么狠心…丢下我一个人…我们说好要白头偕老的啊…”那悲恸欲绝的模样,情真意切,足以让最铁石心肠的人也为之动容。

闪光灯此起彼伏,记者们忠实地记录着这“深情丈夫”痛失爱妻的悲情瞬间。

第二天的本地新闻头条,赫然是周明远抱着骨灰盒痛哭的大幅特写,配着醒目的标题——《商界新秀痛失爱侣,悬崖诀别演绎生死绝恋!

》文章极尽煽情之能事,将他塑造成一个用情至深、遭遇命运无情打击的完美丈夫,字里行间满是同情与唏嘘。

我的“头七”刚过,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香烛纸钱燃烧后的特殊气味。

周明远憔悴的身影出现在保险公司理赔部。

他双眼红肿,脸色苍白,递上理赔申请材料的手还在微微发颤。

那份价值一千五百万的意外身故保险合同复印件,纸张崭新得刺眼。

他声音沙哑,带着浓重的鼻音:“这是…疏桐留下的…最后一点念想了…手续…都齐全了吧?”

他适时地停顿,别过脸去,用手帕用力按了按眼角,强忍悲痛的姿态做得十足十。

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效率极高,尤其是在面对如此“清晰明了”的意外事故、如此“悲恸感人”的未亡人,以及那份毫无争议的巨额保单时。

不到一周,一千五百万人民币,分文不少地打入了周明远的个人账户。

巨款到账的短信提示音,清脆得如同冰凌碎裂。

屏幕视角无缝切换。

不再是压抑的灵堂或冰冷的办公室,而是洒满金色阳光的海边。


柔的海风似乎能吹散屏幕外的一切阴霾。

周明远身边依偎着一个年轻娇俏的女人,波浪长发,妆容精致,正是我曾在周明远手机“加密相册”惊鸿一瞥过的面孔——林薇。

两人十指紧扣,站在一栋奢华的海景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前,窗外是碧海蓝天,白沙细浪。

周明远意气风发,指点江山,手臂有力地环着林薇纤细的腰肢。

林薇则笑得一脸甜蜜满足,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,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与爱意。

房产中介在一旁满脸堆笑,谄媚地递上精美的购房意向书和签字笔。

“亲爱的,就这套了!

视野最好!”

周明远的声音透过监控的拾音器传来,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又志得意满的松弛和愉悦。

“签吧,算是…我们新生活的开始!”

他特意在“新生活”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,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抑制的笑意。

两人相视一笑,情意绵绵。

中介适时地递上香槟,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两只高脚杯愉快地碰撞在一起,金色的酒液在阳光下荡漾着胜利的光泽。

“庆祝一下!”

周明远的声音洪亮,再无半分葬礼上的沙哑悲切。

“庆祝…新居落定!

也庆祝…过去的一切,尘埃落定!”

他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,笑容灿烂得刺眼。

尘埃落定?

庆祝新生活?

我悬浮在冰冷的虚空里,意识如同被淬炼过的寒铁。

屏幕上那对男女灿烂的笑容、交缠的手指、庆祝的香槟,还有周明远那句“尘埃落定”。

每一个画面,每一个音节。

都像淬毒的钢针,狠狠扎进我早已不存在的“心脏”区域。

没有剧烈的愤怒咆哮,只有一片死寂的、深不见底的冰冷,在虚空中蔓延,冻结了所有无用的情绪波动。

杀妻骗保,毁尸灭迹,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举杯庆祝?

好一个周明远。

好一个“尘埃落定”。

意识深处,那冰冷的电子倒计时无声跳动:47:32:15。

时间在流逝,能量在消耗。

72小时的生命,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,容不得丝毫浪费在无谓的情绪宣泄上。

目标明确,路径清晰——因果清算。

3.监控画面忠实地继续着它的直播。

周明远和林薇离开了海景别墅的售楼处,驱车回到了我和周明远名义上的家——那套位于市
中心黄金地段、曾见证过我们所谓“恩爱”的大平层公寓。

公寓里的一切似乎都维持着我“生前”的样子,整洁有序,只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、属于林薇的甜腻香水味,和我惯用的清冷木质调格格不入。

周明远脱掉外套,随手扔在沙发上,动作带着一种主人归来的随意。

林薇则像只欢快的蝴蝶,轻盈地飘向开放式厨房。

“明远哥,累了吧?

喝点牛奶,助眠。”

林薇的声音又软又糯,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盒与我“遇害”那晚一模一样的品牌纯牛奶。

她剪开封口,拿出玻璃杯准备倒。

就在这一瞬间,周明远像是被电流击中,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,几个箭步冲到林薇身边,动作快得甚至有些狼狈。

他一把按住了林薇正要倾倒牛奶的手腕,力道之大,让林薇“哎呀”轻呼了一声,手中的牛奶盒都差点脱手。

“别动这个!”

周明远的语气急促而严厉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,甚至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惶。

他劈手夺过林薇手中的牛奶盒,看也没看,就像拿着什么极度危险的脏东西,径直走到厨房的大理石水槽边。

“哗啦——”他拧开水龙头,冰冷的水柱猛烈地冲击着牛奶盒的开口。

白色的液体混着清水汹涌而出,迅速灌满了水槽,形成一片刺目的乳白色漩涡。

他用力地挤压着纸盒,仿佛要将里面残留的每一滴都彻底冲刷干净,直到纸盒彻底干瘪变形。

最后,他像丢弃致命垃圾一样,将那个空瘪的牛奶盒狠狠捏成一团,塞进了脚边那个带盖的厨余垃圾桶里,“嘭”的一声用力盖上盖子。

做完这一切,他才长长地、不易察觉地吁了一口气,紧绷的肩膀微微松懈下来。

他转过头,看到林薇站在原地,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,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不解。

周明远立刻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。

他脸上迅速堆起温和的歉意,走过去,轻轻揽住林薇的肩,柔声安抚:“薇薇,吓到你了?

对不起,是我太紧张了。”

他凑近林薇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昵,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。

“沈疏桐…她就是喝了这种牛奶才出事的…我查过,那晚她可能自己加了安眠药…过量了,才迷迷糊糊走
到悬崖边…唉。”

他叹息一声,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沉痛和无奈,“看见这牛奶,我就想起她…心里难受。

以后别买了,触景生情。”

林薇脸上的委屈瞬间被心疼和了然取代。

她反手抱住周明远的腰,将脸埋在他胸前,声音闷闷的:“明远哥,是我不好,不该让你想起伤心事…以后再也不买了!

我们把它忘了,都忘了,开始我们的新生活!”

她的语气充满怜惜,也带着对未来的憧憬。

周明远轻轻拍着她的背,下巴抵着她的头顶,眼神却越过她的发丝,空洞地投向客厅角落那盆他从未照料过的绿植。

那眼神深处,没有悲伤,只有一种冰冷的、近乎麻木的谨慎和如释重负。

“嗯,忘了。

都过去了。”

他低声重复着,像在说服林薇,更像在催眠自己。

屏幕前,我意识中的冰冷几乎要凝结成实质。

自己加的安眠药?

触景生情?

演得真像那么回事啊。

那抽屉里的安眠药,剂量少得可怜,且都是低剂量短效的,我比谁都清楚。

而他投入牛奶盒的白色药片,无论是形状还是他当时投药时那种谨慎又熟练的姿态,都绝非普通的安眠药。

一个清晰的念头如同闪电劈开迷雾:证据,就在那个被他丢弃的牛奶盒内壁上!

残留的药液痕迹,就是铁证!

但此刻,我只是一段没有形体的意识,被困在虚拟的监控屏幕之后。

如何拿到那个被丢弃在厨余垃圾桶里的关键物证?

如何将那个沾满了谎言和罪证的纸盒,送到能定他死罪的人手中?

剩余能量:41:18:09。

时间在无声而冷酷地流逝。

4.警局那扇玻璃门,在周明远面前沉重地合拢,将他那张混合着疲惫、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的脸隔绝在外。

他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达三小时的“配合调查”。

负责此案的张警官,是一位眼神锐利如鹰隼、眉间刻着深深川字纹的中年男人。

隔着玻璃,目送周明远略显仓促地钻进他那辆黑色奔驰车绝尘而去,才收回视线,转身回到气氛凝重的案情分析室。

白板上密密麻麻贴着照片、时间线和关系图,中心位置正是我那幅黑白遗照。

“张队,周明远这边,暂时没有突破性进展。”

负责问话的年轻刑警小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
语气带着挫败。

“他情绪一直很‘稳定’,悲痛是演出来的,但应对滴水不漏。”

“他反复强调夫妻感情深厚,对沈疏桐的‘自杀’表示震惊和难以理解。

关于那晚的细节,时间线清晰,和之前几次询问完全一致,找不到逻辑硬伤。”

“悬崖现场我们也反复勘查过了,没有打斗痕迹,没有拖拽迹象,符合意外失足或…自主跃下的特征。

唯一的疑点,就是那份巨额保险和他新欢的出现,但这两点,目前只能说明他人品卑劣、动机可疑,构不成直接证据。”

“保险金的流向呢?”

张队的声音低沉,像砂纸摩擦。

“查了。”

另一位负责经济线索的女警接口。

“一千五百万,到账后第二天,就转走了八百万到一个新注册的壳公司账户,层层嵌套,目前还在追查最终去向。”

“另外七百万,直接付了一套海景别墅的首付,登记在林薇名下。

动作很快,吃相很难看,但…依然只是间接旁证。”

“沈疏桐的尸检报告,再给我看一遍。”

张队走到会议桌前,拿起那份薄薄的、却重逾千斤的文件。

法医的报告冰冷而客观: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及严重颅脑损伤,符合高坠致死特征。

体表无防御性伤痕。

毒物筛查…阴性。

胃内容物检测…检出少量牛奶成分,未检出常见毒物及安眠药成分。

结论:符合高坠死亡,未发现他杀直接证据。

“牛奶…”张队的手指重重地点在报告上“胃内容物检出少量牛奶成分”那一行,眉头紧锁,形成一个更深的“川”字。

“悬崖边,深夜,她为什么会单独喝牛奶?

周明远说他睡下了,不知道。

那杯牛奶,是谁准备的?

查过牛奶来源吗?”

“查过,”小陈立刻回答。

“就是超市常见的品牌,家里冰箱常备。

周明远说沈疏桐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。

我们也询问了沈疏桐的闺蜜和同事,证实她确实有这个习惯。

而且…”他顿了顿。

“尸检没检出药物成分,牛奶本身也没问题。

所以…这个点,暂时也卡住了。”

分析室里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
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百叶窗缝隙渗入,在每个人凝重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。

证据链缺失最关键的一环,所有的怀疑都如同空中楼阁。

周明
远那看似悲痛实则油滑的表演,像一层厚厚的、油腻的屏障,将真相牢牢隔绝在外。

张队盯着白板上我的照片,照片里的我温婉地微笑着。

他沉默了很久,久到空气都似乎要凝固了,才缓缓开口,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沉重:“证据…我们需要一锤定音的证据。

否则,这个案子…只能以意外或自杀结案了。”

这句话像一块巨石,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
就在这令人绝望的沉寂中,张队办公桌上那台连接着内网的电脑,突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邮件提示音——“叮咚”。

声音不大,却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刺耳。

张队眉头一皱,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,准备处理这不合时宜的公务邮件。

他滑动鼠标,点开邮箱。

屏幕上弹出一封新邮件。

没有标题。

发件人一栏,赫然是一个让他瞳孔骤然收缩的名字——沈疏桐。

邮件正文只有一行字,像冰冷的刀锋,直刺眼球:悬崖不是起点。

真相在厨房垃圾里。

附件是一个视频文件,文件名标注着刺目的时间点——正是我“坠崖身亡”前约一小时。

张队握着鼠标的手,指节瞬间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。

他猛地吸了一口气,几乎是吼了出来:“技术科!

立刻过来!

最高权限!

立刻!

马上!”

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某种喷薄欲出的激动而微微发颤,鹰隼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发件人的名字,仿佛要将那三个字烧穿。

整个案情分析室的气氛,因为这封来自“死者”的邮件,瞬间被引爆,凝固的空气被撕开一道炽热的裂缝。

同一时刻,城市另一端那间奢华的公寓里,正上演着另一场庆祝。

5.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冰冷的光,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迷离的城市夜景。

昂贵的波斯地毯上,散落着几个空了的香槟酒瓶。

周明远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袍,领口敞开,脸上带着酒意的潮红和志得意满的亢奋。

他一手拿着手机,另一只手高举起重新倒满香槟的郁金香杯。

对着屏幕那头看不见的人大声说着,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,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狂喜和轻蔑:“哈哈哈…没事了!

彻底没事了!

刚从那鬼地方出来,姓张的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!

他们没证据!

一点都没
有!”

他得意地晃着酒杯,金色的液体在杯壁上划出危险的弧度。

“自杀?

意外?

随便他们怎么定!

反正钱到手了,别墅也定了!”

“沈疏桐那个蠢女人…哈!

死了还要给我送这么大一份‘嫁妆’!

你说她是不是死得其所?

哈哈哈…来,干了!

庆祝我们…彻底自由!”

林薇穿着一件性感的真丝吊带裙,像只慵懒的猫蜷缩在昂贵的真皮沙发里,媚眼如丝地看着周明远,嘴角勾起满足的笑意。

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,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。

“明远哥最厉害了!”

她娇声附和,“那帮警察,就是无能!

来,为我们自由的新生活,干杯!”

“叮——”两只高脚杯再次愉快地碰撞在一起,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,如同丧钟的预演。

周明远仰头,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、扭曲的胜利笑容。

就在他喉咙滚动,香槟滑入食道的瞬间——“砰!!!”

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,公寓那扇坚固的防盗门如同被巨锤击中,猛地向内爆开!

木屑纷飞,门锁零件四射!

刺目的强光手电光束如同数柄利剑,瞬间刺破室内迷离的灯光和香槟的浮华,精准地笼罩在周明远和林薇身上!

晃得他们睁不开眼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死,化为极致的惊骇和茫然。

“警察!

不许动!”

“手举起来!

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!”

数道穿着防弹背心、荷枪实弹的黑色身影如同神兵天降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门而入,瞬间控制了所有出口。

冰冷的枪口、锐利的目光,带着法律的威严,死死锁定了客厅中央那对衣衫不整、呆若木鸡的男女。

张队一马当先,踏着满地的木屑和门框碎片,像一尊煞神般走了进来。

他眼神如刀,直接钉在周明远那张由狂喜瞬间跌入地狱、惨白如纸的脸上。

声音不高,却带着千钧之力,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:“周明远!

你涉嫌谋杀妻子沈疏桐,骗取巨额保险金!

现在依法对你进行拘捕!”

周明远手中的空酒杯“哐当”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,闷响一声。

他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,踉跄着后退一步,撞在冰冷的吧台上。

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难以置信的惊恐。

他猛地摇头,
像是要甩掉一个可怕的噩梦,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垂死的挣扎而变得尖利扭曲,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困兽:“不!

你们抓错人了!

我没有!

我没有杀人!

她是自杀!

是她自己跳下去的!

是她自己!!”

他歇斯底里地吼叫着,手指胡乱地指向窗外,指向那漆黑的、象征着“真相”的悬崖方向。

“自杀?”

张队冷笑一声,眼神锐利如冰锥,刺穿周明远所有的伪装,“那你解释一下——”他猛地一挥手。

身后一名技术警员立刻上前一步,将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转向周明远和林薇。

屏幕上,清晰地播放着一段高清无声视频:厨房里,周明远背对镜头,拿出药瓶,将几片白色药片投入牛奶盒,细致搅拌,然后端着它,带着温柔的笑容走向卧室……画面清晰,动作连贯,无声却胜似惊雷。

周明远死死盯着屏幕,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,脸上的肌肉疯狂地抽搐着,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景象。

他张着嘴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
巨大的、无法理解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,让他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。

旁边的林薇更是吓得尖叫一声,像见了鬼一样缩进沙发深处,瑟瑟发抖。

“还有,”张队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块,砸在死寂的空气里,带着最后审判的意味,“解释一下,我们在你丢弃的牛奶盒内壁上提取到的残留物里,检测出的高浓度胰岛素和氯丙嗪成分,是哪位‘天使’替你太太加进去的?”

胰岛素!

氯丙嗪!

这两个医学名词如同两道九天玄雷,狠狠劈在周明远的天灵盖上!

他所有的狡辩、所有的伪装、所有的侥幸,在这两个词面前被彻底炸得粉碎!

他精心构建的谎言堡垒轰然倒塌!

他猛地抬起头,脸上已经不是惨白,而是一种濒死的灰败,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彻底的崩溃!

他知道,完了!

一切都完了!

胰岛素会导致低血糖昏迷,氯丙嗪会强化这种效果并让人意识模糊、失去方向感!

这两种药物组合,完美解释了一个人为何会在“睡前”陷入无法自控的深度昏沉状态,最终“意外”走向悬崖!

而尸检时,胰岛素早已代谢,氯丙嗪微量难以检
出,牛奶本身也无毒…完美的脱罪设计!

这原本是他最得意、最隐秘的杀人利器!

此刻,却被警察赤裸裸地揭露在光天化日之下!

“不…不可能…你们怎么知道…怎么会…”周明远失神地喃喃自语,语无伦次,身体摇摇欲坠,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灵魂。

他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。

张队不再看他,对着身边的警员冷声下令:“带走!”

两名高大的刑警立刻上前,动作利落地将瘫软如泥、彻底失魂的周明远反铐起来,像拖一条死狗般向外拖去。

林薇也被另外的女警控制住,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,哭得妆容全花,语无伦次地尖叫着:“不关我事!

我不知道!

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明远哥!

救我…”混乱、尖叫、警械的冰冷反光……奢华公寓瞬间沦为抓捕现场。

就在这时,公寓门外拥挤的走廊里,围观的人群被警戒线隔开,好奇、惊惧的目光交织着。

一阵极其轻微却带着奇异穿透力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。

那脚步声不疾不徐,带着一种奇异的、令人心悸的稳定节奏,踏在走廊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,清晰地传入混乱的现场。

所有人的目光,包括正在押解周明远的警察,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。

人群被分开一条缝隙。

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。

她穿着一身剪裁极简的黑色羊绒长裙,勾勒出清瘦却挺拔的轮廓。

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系的长款风衣,衣摆在行走间微微拂动。

脸上戴着一副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宽大墨镜,露出的下颌线条清晰而冷静。

她的步伐稳定,一步一步,如同踏在所有人的心跳上。

现场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。

所有嘈杂声——周明远的嘶吼、林薇的哭喊、警察的指令声——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
张队猛地回头,看到来人,瞳孔骤然收缩,饶是他见惯了大风大浪,脸上也瞬间布满了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!

被两名警察架着、已经半瘫软的周明远,也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,猛地抬起头!

当他的目光触及那个黑衣墨镜的身影时,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,像是看到了从地狱最深处的寒冰中爬出来的复仇女神!

那是一种混合着极致的恐惧、荒诞的错愕和彻底崩溃的扭曲表情!

他的眼睛瞪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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